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可侍卫已从火炉中掏出了一根烧红的铁棒,缓缓逼近梦颜。梦颜惊慌到失声,将自己嘴唇都咬破了。铁棒点在了角头伞尖端,那角头伞导热极好,瞬间里里外外都红得通透。梦颜的阳根被炽铁灼烧,比千万毒蚁啃食更甚。她疼得浑身乱颤,彻彻底底崩溃了。 梦颜疯狂嘶吼:“为什么!……我已经……啊!……我已经说完了……为什么还要折磨我?……” “少废话。” 两名侍卫搂住梦颜的腰肢,将梦颜高高举起。梦颜惊慌大呼放手,阳根乱甩,煞是惹眼。 “求求你们,至少将这堵住我阳根的玩意儿解开吧!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我好想射!” 梦颜难以忍受阳根肿痛之苦,几欲射而不得。她只得用手指戳戳自己的睾丸,马上便刺激的浑身一颤,叫唤不已。欲火着实难耐,她双眸紧紧盯着被束缚的阳根,试图抓住阳根一顿搓揉。可她的掌心立马被铁刺扎得满是血孔。十指连心,她疼得眼泪直流。她只好退而求其次,以纤纤玉指抠入自己的肚脐眼,缓缓揉动。没料想这一下子,她反倒感觉更刺激了,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。 “啊~这好舒服~舒服得停不下来了~糟糕~明明是想缓解憋精之苦的~怎么越来越欲火焚身了~可我真停不下来了~好难受啊~” 侍卫们又将梦颜按在地上,不给她动弹。一名侍卫裤子一脱,朝着梦颜的后庭便挺了进去。 “啊!……”梦颜直嗷嗷叫唤,“这样不行啊!……疼啊!……” 可梦颜的身体却诚实得很,后庭被硬撑开的痛楚反而使她更兴奋了。 侍卫欲擒故纵道:“既然你如此不愿意被后入,那我罢手便是。” 梦颜马上跪在侍卫面前,拖着自己的阳根,求饶道:“不……不!我要,我要大阳根狠狠侵犯我!~” “你刚开始盛气凌人的气势怎么不见了?” “只要有阳根插我,我做牛做马都可以~” “死骚货想我干死你!” “啊!太舒服了~我还要更多~我要更多阳根来侵犯我~我要你们狠狠地折磨我~我要射好多好多精液~我要我的肚脐眼被狠狠捅烂~好舒服!~呵呵呵呵!将我当成母狗一般肆意玩弄吧!~啊哈哈哈哈!” 梦颜被一众侍卫轮奸了几个时辰,白浊满身。众侍卫享受过后,也不管梦颜死活,连角头伞也不取,直接将她吊在了木梁下,老鸨边。 待早上侍卫再将显阳殿打开时,只见梦颜两眼翻白,舌头外吐,满脸异笑,身子却纹丝不动。侍卫一摸梦颜脉搏,发现她已然惨死。御医急忙来诊,说这梦颜因练奇门内功,以至内息异于常人,一夜精尿受堵后,反噬其丹田,甚至伤及五脏六腑,全身经脉破裂。而她神智因不堪其苦,早已失心疯了。 这一夜是梦颜最难熬的一夜。 侍卫解下梦颜的角头伞,那腥臭的精液立马喷了他一脸。侍卫便大骂着退步,抹掉脸上的精液,却见梦颜依然射个不停。在场其余侍卫无不惊叹,这阴阳人明明已死,还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。最终,梦颜尸体射精持续了将近一柱香的功夫,才得以停止。 内侍官见梦颜惨死,倒松了口气。如此惨死,也只能算梦颜体力不堪,心智薄弱,落得个活该的下场。内侍官自己与众侍卫并未下过杀手,也算应了皇帝之令了。他又让御医查看老鸨的伤势。这老鸨确实命大,半百的年纪下,受尽如此折磨,竟未伤及五脏六腑,只是失血过多,需要调养。 一个时辰后,皇帝亲临,内侍官将一夜审讯及当下情况禀报皇帝。皇帝故作怅然的叹了口气,道:“本不想因这等小事惹出人命,只可惜这阴阳人命短。罢了,她既是逆贼,死有余辜。况且是她如此惨死,全因她自己体力不济,心智薄弱所致,与尔等无关,尔等不必自责。尔等反倒审讯有功,使逆贼原形毕露,值得嘉奖。至于这欧氏,听闻她在鸳鸯楼二三十年了,不值得为一个相识不过七年的妓女受如此苦难,恐怕她说的是实话。不过欧氏不辨忠奸,收养犯妇醉红尘七年,尽管是无心之失,然亦难辞其咎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朕罚犯妇欧氏双峰烙刑,其后立即游街示众,以儆效尤。” 老鸨跪地,痛哭,跪谢:“草民谢陛下不杀之恩……” 实则皇帝早有盘算,这老鸨虽是一介下九流的妓女,但京城中不乏来往鸳鸯楼的达官显贵,更有亲王暗中做保。若自己随意杀了个鸳鸯楼里管事的,怕引人不满。这老鸨不过小小妓女头子,杀与不杀本无异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况且如今朝廷方立,百废待兴,给百姓一个仁君的印象尤为重要。故这老鸨不可杀。 侍卫架起老鸨,火红的烙铁立刻贴上了老鸨的两颗黑葡萄。伴随一股浓厚的焦糊味,老鸨的尖叫声响彻显阳殿。 “啊啊啊啊!……” 坊间听闻有美女裸身游街,不到半个时辰,御道便被围得水泄不通。怎料想被推上来的不是个黄花闺女,而是个半老徐娘。有人嫌老鸨上了年纪,没看头,有人却说这老鸨似一坛老酒,年份让韵味更香浓了。 说到游街,好事的百姓自然准备好了烂菜根和臭鸡蛋,见老鸨就往她身上砸,砸得她满身馊味。老鸨可谓是受尽了屈辱,肚脐眼和股间又有重伤未愈,更罔论她身子受不得天寒地冻,不一会儿便昏死了。直到绕城一圈后,才得御医医治。 至于南宫梦颜的尸体,则被侩子手斩了头。首级悬于城北,尸身悬于城南,日夜曝晒雨淋,直至腐烂不堪为止。 是夜,华山凌云观内,一位姿色绝美的女道长赤裸着娇躯,以倒悬之姿调息。忽然,一只信鸽落在她身边。她揭下信鸽脚上的血书,看过之后愤然大喝: “岂有此理!……” 四周香炉震裂,鸟雀落地。 那血书之上是史昭然所有调查之果。皇帝与前朝皇子之恩怨、苏千桃与南宫义夫妇之不幸、鸳鸯楼中所藏之秘,以及史昭然与云琪之遭遇,全在这血书之上。 “非尘掌门,何事如此恼怒?” “曲筝,你看。” 非尘将血书交给曲筝。 “这……大师兄与阿琪……” “恐怕凶多吉少。”非尘难受的摇头不已,“昭然是我最喜爱的徒儿,同辈之中无人胜于他。云琪调皮可爱,我亦是舍不得。没想到竟会落得如此境地。” “掌门,要我为他们做些什么吗?” “哎……他们不能白死……” [chapter:十四 鸳鸯] 岁末将至,这是这年的最后一个十五。风寒料峭,冷得无人想在街上多逗留片刻。可鸳鸯楼后院的瑶池中水暖升烟,醉红尘正与春雪相互泼水嬉戏。醉红尘抓住春雪的肩膀,贴着她的胸脯,问:“昨夜,那客官是这样亲你的吗?” 说着,醉红尘的红唇沾上了春雪的脖颈。 “哈哈,姐姐,别闹了,好痒~” 流水荡漾,波光粼舞,浩然缥缈。两具雪白的肌体紧紧相依,在水烟中朦胧而妩媚,若蓝天中两朵交融的白云。 “姐姐,别逃嘛~嘻嘻~” “妹妹,我哪里逃了,吃我的抓奶龙爪手~” 一阵微风吹来,香雾被吹散,两姐妹不由得搂得更紧了,两对酥胸紧贴,嫩滑的雪肌上凝着通透的水珠。 “你们两姐妹啊,又在胡闹了。” 赤裸的老鸨走进瑶池,用纤细的脚趾探了探水温。 “欧姨,你也来啦~”醉红尘牵着老鸨的手,将她缓缓拉入水中。 “欧姨,我来为你擦身~”春雪拿起擦巾,沾上水,轻轻擦拭老鸨的胸脯,又说,“欧姨啊,你保养得可真好,身材依旧如少女一半鲜嫩呢。” “哎……这鸳鸯楼每夜都客满,有时候我还得亲自接客,不做些保养啊,恐怕吃不了这晚饭了。”老鸨怜惜的看着春雪,“倒是你啊,春雪。一会儿李兆丰公公的侍从要来接你了,我知道你要为春悦打探消息,非去不可。可那李兆丰恶名远扬,什么收你做养女,都是假的。我怕你去了难回啊!” 春雪毅然决然道:“我的命是姐姐救的,答应了与姐姐相依为命,便是万死不辞。” 老鸨又问醉红尘:“春悦,你可确认那李兆丰是你的死敌了?你说你仇敌是个阉贼,可你杀过那么多阉贼,怎能确认仇敌是李兆丰?” “我虽不记得,可我的直觉不会错。”醉红尘起身,浑身的肌肉暴起,“一听到这个名字,我胸中便有无尽恨意。” “好吧。不过届时那你可得照顾好春雪。” “春雪是我妹妹,我绝不会让李兆丰伤她分毫。” “欧姨,我相信姐姐。” “可惜我只是个老鸨,不能随你们去皇宫。” “欧姨,你这是哪儿的话。”春雪拉着老鸨的手,道,“若不是当初你收养我们,恐怕我们早已横尸街头了。春悦的孩子还请你好好保护,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。” “这你们放心,没人能从我嘴里撬出半个字。” “李大人,许久不见,你可想奴家了?” 偌大皇宫之中,有许多闲置的宫殿,而这宁心殿则是其中之一。这本是废后寝宫,自废后入冷宫后,便沦落至无人问津的境地。而这一日,宁心殿中却传出了一位女子的嬉戏声。 “春雪,你说我待你如何?” “大人待我甚好。跟着大人您,便可有锦衣玉食和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 “你可真是个爱慕虚荣的婊子,不过这样倒和我心意。我给你了如此之多的金银珠宝,又带你玩了这么多日。今日,你当从我心意了吧?” “大人,奴家早已是您的人了,怎会不从您心意呢?” “甚好!” 李兆丰一拍手,其侍从将身后帘幕一扯,那寒光逼得春雪一时睁不开眼,而躲在暗处的醉红尘更是看呆了。那木架上各类刑具琳琅满目,皮鞭、烙铁、竹指夹等常规刑具不提,还有开花铁莲、贞操裤、西洋铁处女、拉珠等一系列阴毒的刑具,更有许多连醉红尘都看不明白的东西。 李兆丰狞笑道:“春雪,今夜我们可以尽兴了。” 春雪倒吸一口冷气,问:“大人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 李兆丰便说:“还需我明说吗?你不过是一尊漂亮的玩具。既然我给你金银珠宝,便是想玩你。安心,今夜我不会玩死你,我还想好好品尝品尝你娇俏的身姿呢~” 春雪惊恐道:“大人,奴家将金银还您,发过奴家吧。” 李兆丰忽然大怒,道:“大胆!我的话便是圣上的话,你这是想武逆圣上?” 春雪一下子跪在地上,惊恐得只字不言,只顾大喘气。侍从却将春雪一把架起,揪着她的乳头不放。李兆丰走到春雪面前,将一根同米粒粗细的钢针扎入春雪的乳口里。 春雪疼得直尖叫:“啊啊啊啊!……不要!救命!” 醉红尘毫不迟疑,一剑既出,斩下两颗侍从的人头。李兆丰只觉得脸上一阵凉意,一摸发现是血,再一看,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两个无首之人。若不是醉红尘担心剑气过盛,怕误伤春雪,这一剑便早已斩下李兆丰的人头了。 “别过来!”李兆丰马上拔出腰间匕首,抵住春雪之咽喉。 醉红尘却威胁道:“你猜,是你快,还是我快?” 李兆丰不禁连吞唾沫,道:“你是醉红尘吧?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。我若放了这妓女,必死无疑。你不敢出手,定是怕伤及这女子。你说,我怎会放手?” 李兆丰心想,时间拖的越久,对自己越有利。禁卫一定听到了风声,只要他们赶来,自己就有的救。 而这一点,醉红尘自然也心知肚明。 微风渐起,醉红尘手中莺啼剑发出锐鸣,似夜莺鸟的啼鸣一般。银月当空,映出了醉红尘的脸。 “嘶……竟是你!” “果然,你知道我是谁。” “哈哈!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净身剑竟是你!当年……” 未等李兆丰言语,外头却响起了一阵喧闹。果不其然,有禁卫大呼:“有刺客!宁心殿里有刺客!” 李兆丰冷笑:“看来,你是插翅难逃了。” 醉红尘却说:“我看你才是插翅难逃了!” 宁心殿外,禁卫高声询问:“屋内何人?” 李兆丰答:“是我!” “是李公公!冒昧惊了尊驾,敢问可否见到了刺客?” “此时此刻,她就在我面前。正是净身剑醉红尘!” “啊!这……李公公,我们马上来救您!” 话音刚落,数支雁翎镖穿透纸窗。这些禁卫寻声定位的本事了得,只听了李兆丰两句话,便知李兆丰之所在。千百支雁翎镖中,没一支是朝向李兆丰的,可却将其余空间挤得密不透风。醉红尘冷眼一望,翻剑回转,将迎面而来的雁翎镖斩断。 在第二波雁翎镖射来前,醉红尘一剑斩破殿门,飞身窜出。禁卫一见醉红尘扑来,一时间惊慌失措,雁翎镖漫天乱掷,没一支朝着醉红尘的。借着飞跃的空隙,醉红尘认清了禁卫共八人,一字排开。 “别慌,上缚鸿阵!” 领头禁卫一声令下,其余禁卫马上飞身挪转腾移,站好八方之位,向醉红尘投出锁链镖。醉红尘刚落地,锁链镖便向她迎去,有的与她擦身而过,有的则正中她手臂,却被她一剑击落。等醉红尘回神,这些落地的锁链镖竟织成了一张铁网,将她困于其中。 “喝啊!” 醉红尘挥剑,欲斩断铁链,可激出了一阵火光之后,铁链倒纹丝不动。 “这铁链是昆仑山寒铁所造,纵然你有神兵利器,都无法斩断这寒铁锁链。贼人,束手就擒吧!” 八名禁卫紧紧拽住铁链,使醉红尘难以逃出困境。却见醉红尘忽然抽剑回袖,身上泛过几道寒光。 领头一看情况不对,忙喊:“糟了,拉紧了!” 众禁卫立即猛拉,却忽而感觉手上一轻,一看醉红尘只剩下了身破碎的衣服。那破衣服又忽而爆裂,一道洁白的倩影一飞冲天。而众侍卫拉力过猛,一齐倒地。 领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,又借起身之力,向醉红尘射出锁链镖。醉红尘已见识过这锁链镖的麻烦之处,自然有所准备。她盯准了寒铁锁链,一脚便踏了上去。其余禁卫纷纷跟上,数道寒铁锁链再次交织成了一张铁网。可醉红尘动如闪电,一个闪身穿过了锁链间的间隙。 领头见状,即知故技重施无效,大喊:“散开!” 醉红尘冷笑:“怎么?如此便黔驴技穷了吗?” 众禁卫刚收回锁链镖,醉红尘便已挥剑相向。一众禁卫连忙抽出环首刀与之相抗。可醉红尘浑身煞气,双臂肌肉暴起,一剑刺出竟有千斤之力。一连三名禁卫被醉红尘硬生生的击飞,猛吐鲜血。 领头手提五十余斤九环大刀,转身重劈向醉红尘。醉红尘未想到这九环大刀如此沉重,但领头不仅拿捏稳重,还使得虎虎生风,迅如雷电。可惜,领头这九环大刀的功夫终究差醉红尘一截。只见醉红尘抓准机会,单指扣住铁环,便缴下了领头的兵器。醉红尘以为自己得了手,一剑刺向领头的胸口。而领头却先向前一步,使莺啼剑穿过了自己胸口一侧,避开了血管。继而,领头抓紧醉红尘之手臂,大呼:“上!” 其余禁卫见机行事,投出数把雁翎镖,其中一支正中醉红尘腹肌夹缝间的肚脐眼。 “啊!……”醉红尘徐徐退步,跪在领头面前,紧捂自己的肚脐,“可恨,你们尽然爆了我的肚脐眼……” 其余禁卫见醉红尘伤及要害,赶忙一拥而上。 “别以为这样就能缉拿我!——” 醉红尘一声怒吼响彻云霄,宁心殿所有灯笼一齐熄灭。霎时间,风云际变。却见醉红尘飞身旋转,剑如扬群,七颗人头随之升起。醉红尘又猛然一跃,抽身其中,血不沾身。而一步之外的禁卫领头却被溅得浑身血红。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七个兄弟转眼变成了七具无头尸,领头心中最后一点勇气烟消云散,两腿一软,坐在了地上,尿水淌了一地。 醉红尘走到领头面前,一剑斩下了最后一颗人头。 宁心殿中,李兆丰见来救援的禁卫无一幸免,立马加紧挟持春雪,大喝:“站住!休得再往前半步!” “放了她!” “哼,我就算是死在了这儿,也有这骚婊子与我陪葬!若你不信,想试试我的能耐,我就给你看看!” 李兆丰狗急跳墙,竟一刀捅进了春雪的肚脐眼里。 “呜啊啊啊啊!……” 春雪望着醉红尘,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。 醉红尘心疼大喊:“妹妹!” 春雪忍住腹裂之痛,说:“姐姐,别管我!杀了这阉贼!” 李兆丰狞笑:“好啊,原来你们是姐妹,你们早已盯上我了吧?今天我非得带走一个!” 李兆丰的匕首向下一划,锐利的刀口割开了春雪的小腹,并一直向下延伸,将春雪的阴毛一分为二,最终从春雪的蜜穴里切出。春雪的子宫翻到了小腹外,亦已成两半,鲜血淋漓。 春雪低头看着自己被剖开的小腹,咬牙说:“呃……姐姐……快杀了这阉贼……” 李兆丰却说:“你这骚婊子妹妹现在还有的一救。只要你现在就走,明日我便原物奉还。若你还执迷不悟,我便继续剖开这具可口的美人儿了。” “你!” 李兆丰抚摸着春雪的肚皮,又将匕首插进了春雪残缺的肚脐眼里。春雪难忍剧痛,肚皮一缩,异物从裂开的小腹里喷涌而出。李兆丰将匕首缓缓上提,刀口便沿着春雪的腹肌中线,将她的肚皮一点点分割开。 随着匕首越来越接近下胸,春雪的呼吸越发沉重。 “呜……” 一口鲜血从春雪口中涌出。 李兆丰依旧狞笑:“再不弃剑走人,可就没机会了。” 匕首划开了春雪紧绷的肚皮,薄薄的腹膜即将无法再兜住春雪一肚子的大小肠。直听噗一声,各色血、肉与肠子一股脑的流了下来。李兆丰却依旧在狞笑,他的匕首亦依旧继续切割。春雪的肝、胃皆翻出了上腹之外,黏糊糊的挂在她肚皮上。春雪两眼翻白,口中鲜血直流。 李兆丰得意道:“你看看你的婊子妹妹,肚肠都流出来了。若再不找个神医救治,恐怕回天无望咯。” “快点放开我妹妹……” 李兆丰摇摇头,继续将匕首往春雪胸口割。春雪疼得身子直往上挺,亲眼看着匕首划过自己深陷的乳沟,一对巨乳随之向左右分离开,森森肋骨裸露在外。 “呃……”春雪向醉红尘眨了眨眼,痛苦得连话都难以再说出口。 “妹妹……” 眼看着李兆丰将匕首割到了春雪的锁骨间,醉红尘再无法忍耐,舞剑冲向李兆丰。李兆丰将春雪往醉红尘身上一推,莺啼剑径直刺穿了春雪的腰腹,又从一旁切出,削掉了春雪半截腰。 醉红尘泪流不止,撕心裂肺的叫喊:“贼人!——拿我妹妹做挡箭牌,受死!——” 剑气如海啸般升起,亦如夜莺啼鸣般悦耳。李兆丰从未想过,这悦耳的莺啼会是夺走自己性命的魔音。待他的人头凭空飞旋三周半,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。 大仇已报,醉红尘却眼泪纵横。她将春雪抱起,哭着唤道:“妹妹……我带你去找这世上最厉害的神医,无论如何,我都要救活你。” 春雪一躺下,硕大而沉重的乳房便左右拉开了她胸口的皮囊,使得她肋骨显露得一清二白。她将眼咕噜转向醉红尘,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:“姐姐……将我斩首……” “妹妹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杀你?” “我若活着……朝廷会知道……我与你……相干……如此一来……会牵连……鸳鸯楼……杀我……” “不……”醉红尘吻着春雪的额头,道,“你是我妹妹,我怎能杀你啊!” “没事……死在你手里……总好过……死在阉贼手里……” “妹妹!……”醉红尘一把鼻涕一把泪,心酸至极的哭喊,“妹妹!原谅姐姐,姐姐对不住你了!……” 寒光闪过春雪的脖颈,春雪的人头落在了醉红尘的怀里。尚有一丝余力的春雪凝望着醉红尘,挤出最后一丝微笑,眼泪从她眼角滑落。这一丝微笑稍纵即逝,她眼神里的光也随之消散了。 “妹妹,你且安心。待姐姐处理完你我的身后事,我便也随你来。” [chapter:尾声] 连死春悦、春雪、梦颜三个花魁后,鸳鸯楼冷冷清清,再加上老鸨因刑罚丢了半条命,东家不得已闭门半月。这半个月里,老鸨的鬓角与额前也多了几缕白发。期间还来了几个官差,将鸳鸯楼中做杂活的、帮厨的、跑腿的等等所有男童都叫到了府衙里,一通检查后又放回了鸳鸯楼。 半月后,东家用艾草将整个鸳鸯楼薰了个遍,待把晦气除尽后,重开了鸳鸯楼。没想到这一开门,门外早已排满了客人。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许多客人点了老鸨欧氏的名。原来,老鸨那一趟游街,反倒成了一个好宣传,谁都想一尝这老坛子酒的韵味。 老鸨做花魁,本是闻所未闻。可这先例一开,久而久之,人们也就习惯了。 除此以外,坊间多了些个传闻,有人说前朝皇子流落民间,正寻找有识之士共商复兴大业。而南宫义、苏千桃、南宫正、戚萍与南宫梦颜五人的名字亦传遍了大街小巷,甚至有人将此五人合称“天峰五侠”。其中,最为人敬佩的便是苏千桃,再无人叫她女魔头。 后世,诗侠沈守岁考证苏千桃其人生平后,为其作诗《千桃赋》,曰: 暮色西沉图一醉,明朝复待日东归。 当空满月阉贼寒,刹那莺啼金汤碎。 院红零落灯火黯,纤尘不抵乱风摧。 巾帼故去尸垒山,可有生人活似鬼? 有一天,一位老翁来了鸳鸯楼,一见老鸨,也不要其他姑娘,只道:“好啊,好啊!二十五年前,堂堂的‘秦淮飞雪’欧阳馥女侠,青木卫清明堂大堂主,如今竟找了个下九流的归宿。” 老鸨多看了这老翁几眼,倍感熟悉,但只记得他前些天来过,而他究竟为何人……忽然,老鸨一惊,问:“你是童老六,六哥?” “什么六哥不六哥的,我只是一小吏。女侠,你叫我哥,是折煞我了。” “六哥这边来。”老鸨拉着老六到楼梯后无人处,便立马跪在老六面前,拉开自己的衣襟,袒露双峰,拜谢道,“当年多谢六哥助我越天牢,我才能活到今日。可惜青木卫终被奸人背叛。我们那几个活下来的,只得躲藏于市井之中。” “我只是来看看你罢了。不过有一事我倒是好奇。我听闻当年醉红尘投靠你时,可有一婴儿托付于你?” “这……” “你知道,那是前朝皇子吧?” “我……”老鸨心里掂量了一番,珠儿是前朝皇子这事,连醉红尘与春雪都不知道,老六是如何打听到的? “醉红尘给我留下过六个字,‘鸳鸯楼,小杂役’。恐怕,这个小杂役是对她来说极为重要的人。你又如此保护这小杂役,宁可受重刑,甚至游街都不吐露半字,只说那婴儿死了。如此,除了那婴儿是前朝皇子,还有别的可能吗?” “六哥,这……” “朝廷官差之所以没找到那前朝皇子,我想是醉红尘将那小杂役扮成女孩儿了吧。她亲生儿子南宫梦颜这般不男不女,恐怕这个醉红尘,是喜欢将男孩变成女孩的异癖者也。” 老鸨不由得退了一步,老六猜的分毫不差。 老六解下腰间佩剑,交予老鸨。 “这把剑是……” “是醉红尘所使的莺啼剑。”老六长叹一口气,劝道,“欧阳女侠,前朝往事已如醉梦。你是要沉溺在梦里,任腥风血雨继续,还是从梦中醒来,就由你自己分辨了。” “这我怎能……” “我们不过是风中微尘,权势者要我们生便是生,要我们死便是死。仅你我二人,欲截断洪流,有心无力。我们能做的,只有斩去那最后一株杂草而已。” 老鸨涨红了眼,厉声呵斥:“可这是背叛!” 老六摇摇头,他知道老鸨心中的困惑和犹豫。他该说的都说了,该给的都给了,现在他该走了。 江湖是汹涌的流水,而他们不过是其中的小水滴罢了。 翌日,皇宫门口,一具的死尸悬在了门梁之下,这死尸的人头与四肢皆被砍去,只剩下躯干。这具躯干颇为娇小,胸部微鼓,腰身纤细得像女孩,可从阳根来看是个男孩。他的小腹上有一道莲华形的胎记。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皇帝便收到了侍卫禀告。 “那是前朝皇子,厚葬了吧。”皇帝说,“可怜一小童,生来就是个道具,死了还被当做物件曝于门前。杀他的,必是他亲近之人,亦是知道他身份之人。将其斩断手脚,是为隐匿其市井的身份,使熟人无法辨认。想必,这具躯干是投诚状,前朝余孽不会再兴风作浪了,此事不必再查。” 几日后,欧氏自称因年事已高,宣布封红,还乡了。 又过百十年,终无人再提及这段尘封往事。然江湖者,永无安宁。而江湖中人,常不得善终。 第3章 虎口历险——母女五女侠裸泳遭恶人围奸,获救后其母与恩公发生不伦之奸 [chapter:序幕] 马头口镇乃梁州以西的边陲小镇。镇上有家铁手镖局,在梁州之地皆有闻名,无论是山贼亦或绿林好汉都要礼让三分。但这年头战乱恒生,总有几个饿疯了的亡命之徒,想拿自己的命豪赌一把…… 铁手镖局的当家镖头李老头不是省油的灯,一根铁杖就能将歹人的脑袋砸出豆花来。看那酱料鲜红的模样,豆花似乎还是麻辣味的。 “李镖头,歹人都收拾完了。” “哎!你们这可不行。”李老头拿铁杖猛戳小镖师的脑袋,“你们怎知道那些歹人躺地上是生是死?他们拿自己的命相搏,就是和你们决生死。你死他生,你生他死,没得二话。若你们干这行,想活得长久,就得记住我的话。见敌人躺地上时最得小心,怎么说也得去补几刀,最好是把头割下来。道上有句话,有头有命。” 机灵的小镖师们立马照着李老头的话,小心的捅遍了歹人的尸体,其中果然有靠装死妄图蒙混过关的。直到将每个歹人的头都割下来,才算了事。 “这些头如何处置?” “丢此地就行,这几两肉,野兽最稀罕了。我们又不是胡匪,你们还想提着人头回去论功行赏?” “啊这,我可不敢提颗人头赶路,晦气极了。” “李镖头,可幸有您老在,不然我们这趟镖难走咯。” “哎,我真羡慕你们,有这么好个老前辈指导你们。我啊,当年闯江湖可算不容易,当真是九死一生,在阴曹地府里摸爬滚打,天天跟阎王算生死账。我能活到今天,那是……” “本领高强?” “是额头碰到了天花板,祖上积了八辈子德,才活到了今天。你们可要记得,每年清明中元,给祖宗多祭点好的,上柱高香。” “李镖头,要不说说你当年呗,解解路上乏闷。” “也罢,事过多年,我一直未曾提过,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烂肚子里反而更难受,你们要不嫌我老头子唠叨,我说说就说说。那要从我学艺的时候说起。我年轻那会儿,铁手镖局还未开张……” [chapter:一 狗子下山] 世道多艰,中土南北割据,战火纷飞。对百姓而言,不仅苛捐杂税变重了,男丁亦难逃兵役。所谓战争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沙场之上九死都难有一生,故而被征召入伍后常常只有死路一条。李铁狗一家为避战乱,举家北迁。是时,梁州铁峰山铁掌门招募子弟,李铁狗便趁机上山走了武林这条“阳关道”,以逃征兵之灾。 铁掌门掌门铁苍槐执掌铁掌门多年,武功高强,以“断金碎石掌”闻名于当世,梁益之地鲜有人敢与之交手。其亲传弟子共十二人,个个是一等一的好手,而李铁狗则拜入了其大弟子、铁掌门下铁莲宗宗主应白莲门下。 “狗徒儿~” “师傅,何事吩咐?”李铁狗在应白莲面前点头哈腰。 应白莲眨眨大眼睛,凝眸望着李铁狗,慢悠悠道:“今早,我见院子里葡萄有熟了,给我摘一串来。” 躺床上的这位应白莲属武林中少有的尤物,肤白貌美,身材高挑,前凸后翘。而她身着的黑纱下隐约透出干净利落的肌肉线条,暗示垂怜者们,自己不是能轻易征服的货色。 突然,李铁狗从背后掏出一盘葡萄,道:“师傅,我今早见您眼馋许久了,便知您想吃。方才,我已经摘好了。” “你这狗徒儿,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。来,喂我~” “这可……” “磨蹭什么呢?”应白莲从床上跃下,扫开扬起的长裙,露出一条白花花的、如筷子一般笔直的大长腿,一步就跨到了李铁狗面前,“来,喂师傅吃嘛~” 李铁狗退了一步,道:“师傅,今日阳光明媚,极适合练武。我入门多年,可惜学艺不精,正好趁此机会吸收一番阳光的精华,恕我不能奉陪。” “狗徒儿,你来我门下几年了?” “五……五年了。” “你还好意思掐指算年份!”应白莲瞪了李铁狗一眼,抓过葡萄,翻身回床上,“五年了,怎得连本门派的入门心法都没练成?” “师傅,我资质愚钝,实在……” “所以说,你这不还有一条路可走吗?”应白莲含了颗葡萄进嘴儿,模糊的讲,“不行就娶我呗。” 李铁狗被一口唾沫呛得差点噎死,连忙摆手:“师傅,我一堂堂八尺男儿,怎可以靠女人上位?要被人耻笑的。” “那有何可笑的?谁让你来得最晚,别人都收不下了,掌门才把你一个男丁划到我门下呢?我门下本全是女子,你自投罗网,怪得谁?再说,你形貌昳丽,我看着也好生喜欢。”应白莲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是不害臊,她脸蛋子红通通的。只是她心直口快惯了,有什么就说什么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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